2021年福建省地方政府与城投企业债务风险研究报告

2021 年福建省地方政府与城投企业债务风险研究报告 福建省经济总量位于全国上游水平，人均 GDP 处于全国前列，经济发展态势良好。福建省一般公共预算收入居于全国中上游水平，一般公共预算收入稳定性及财政自给能力均较强，整体财政实力较强。福建省政府债务负担较轻，政府偿债能力较强。

从地级市层面看，福建省各市经济及财政实力分化较为明显，发展相对不均衡，沿海地市强于内陆地市。福建省各地级市政府债务余额均呈上升趋势，但地方政府债务负担较轻。从地方政府偿债能力看，厦门市和福州市的政府债务偿还能力明显强于其余地级市，相比之下，泉州市和龙岩市政府债务偿还能力偏弱。

从企业层面看，福建省各地级市中福州市、厦门市、泉州市及漳州市区域内发债城投企业数量较多、信用等级高，其余地级市发债城投企业数量较少、信用等级相对较低，同“沿海地市强于内陆地市”的经济实力格局相一致。2019 年，福建省发债城投企业债务负担有所加重。随着融资环境的逐步宽松，2019 年，福建省各地级市城投企业融资规模增幅较大。受债务集中到期影响，福建省发债城投企业的整体短期偿债能力指标有所弱化，但短期偿债能力指标仍处于较强水平。具体看，漳州市城投企业 2021 年到期债券的偿还压力最大，地方综合财力对“发债城投企业全部债务+地方政府债务”

覆盖程度相对较低的城市为泉州市、漳州市、三明市和龙岩市。

一、福建省经济及财政实力

1 1 ．福建省区域特征及经济发展状况 福建省地处中国东南部、东海之滨，地理位置优越， 2019年经济总量位于全国上游水平，人均 GDP。

处于全国前列。

2017－9 2019 年，福建省经济保持快速增长，经济发展态势良好。0 2020 年前三季度，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福建省经济增速及固定资产投资增速明显下滑，但影响正在逐步消除。

福建省简称“闽”，地处中国东南部、东海之滨，东隔台湾海峡与台湾岛相望，北承长江三角洲，南接珠江三角洲，是太平洋西海岸航线南北通衢的必经之地，同时也是 21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起点。福建省属山地丘陵地形，山地、丘陵占全省总面积的 80%以上，素有“八山一水一分田”之称。全省海域广阔，面积 13.6 万平方公里，海岸线北起福鼎的沙坪、南至诏安的洋林，长达 3752 公里，仅次于广东省。福建省辖 9 个设区市和平潭综合实验区，下设 12 个县级市、29 个市辖区和 44 个县（含金门县），2019 年底常住人口 3973 万人。

作为对外开放和文化交流的重要窗口，福建省已形成铁路、公路、航空和海运等相结合的综合性交通运输体系路网。铁路方面，随着《福建省中长期铁路网规划》的决策实施，

温福铁路、合福铁路、赣龙铁路扩能工程等已正式通车，福建省迈入高铁时代，截至 2019 年底，福建省铁路运营里程3509.5 公里，与 2018 年底持平，路网密度是全国平均水平的 2 倍。公路方面，截至 2019 年底，福建省公路通车里程109785.16 万公里，较 2018 年底增加 883.88 公里，路网规模仍在扩大；高速公路通车里程超过 5700 公里，路网密度居全国第三，实现县县通高速。航空方面，福建省拥有福州长乐、厦门高崎和泉州晋江三大干线机场，以及武夷山、三明沙县和龙岩冠豸山三个军民合用机场，2019 年全省航空旅客吞吐量 5173.52 万人次，较 2018 年增长 4.6%。海运方面，福建省拥有厦门、泉州和福州 3 个亿吨大港，2019 年沿海港口完成货物吞吐量 5.95 亿吨，较 2018 年增长 6.6%。2017年，厦门市首条直开莫斯科和中欧班列车开通。2018 年，中国首条跨东南亚六国“一带一路”航线在厦门国际邮轮母港启航。此外，福建省作为台湾外商侨胞聚集地，吸引外商投资效益较为突出，为地区经济发展创造新的机遇。福建省公路、铁路、航空和水运网络日趋完善，未来福建省交通基础设施建设仍将保持较大规模，交通基础设施仍将不断完善。

经济运行方面，2017－2019 年福建省经济不断增长，但2019 年增速有所放缓。2019 年，福建省 GDP 总量超过 4 万亿元，全国排名第 8 位，处于全国上游水平。2017－2019 年，福建省 GDP 增速波动下降但仍高于全国水平，分别为 8.1%、

8.3%和 7.6%，分别高于全国水平 1.2 个百分点、1.7 个百分点和 1.5 个百分点。2017－2019 年，福建省人均 GDP 逐年提高，2019 年福建省人均 GDP 为全国水平的 1.51 倍，位居全国第 5 名，处于全国前列。固定资产投资方面，2017－2019年，福建省固定资产投资增速持续放缓但仍高于全国增速，2019 年福建省全年固定资产投资较 2018 年增长 6.0%，高于全国增速 0.9 个百分点。福建省三次产业结构由 2017 年的6.5:48.1:45.3 调整为 2019 年的 6.1:48.6:45.3，产业结构变化不大。经过多年的发展，福建省形成了以机械装备、电子信息和石油化工等产业为主导的工业体系格局。2019 年，福建省完成工业增加值16170.45亿元，较2018年增长8.7%；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增长 8.8%，增速较 2018 年回落 0.3 个百分点。得益于福建省悠久的经商传统，当地民营经济相对比较发达，以电子信息、食品制造、纺织服饰和制鞋等为支柱的传统轻工业发展迅速，2019 年轻工业规模以上增加值增速为 7.6%。重工业方面，福建省形成了机械装备制造和石油化工两大支柱产业，2019 年上述两个产业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增速分别为 5.7%和 13.5%。新兴产业方面，在国家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大背景下，福建省新能源汽车产业、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等新兴产业增长较快，成为经济增长的新亮点。2019 年，福建省工业战略性新兴产业增长 8.1%，占规模以

上工业增加值的比重为 23.8%。总体看，福建省经济发展态势良好。

2020 年 1－9 月，福建省地区生产总值 31331.55 亿元，同比增长 2.4%，增速较一季度和上半年分别提高 7.6 个百分点和 1.9 个百分点，并高于全国 1.7 个百分点。其中，第一产业增加值 1654.84 亿元，增长 3.5%；第二产业增加值14910.36 亿元，增长 1.8%；第三产业增加值 14766.34 亿元，增长 2.8%。固定资产投资（不含跨省铁路项目）同比增长1.4%，为继 8 月首次实现累计增速年内正增长（同比增长0.4%）后增速进一步加快，增速高于全国（0.8%）0.6 个百分点。从重点领域看，制造业投资增长 0.9%，房地产开发投资增长 7.0%，基础设施投资下降 3.9%。新冠肺炎疫情对福建省经济和社会发展造成一定影响，但影响正在逐步消除。

2 2 ．福建省财政实力及债务情况 9 2019 年，福建省一般公共预算收入居于全国中上游水平，一般公共预算收入稳定性及财政自给能力均较强，整体财政实力较强。福建省政府债务余额居全国中游水平，政府负债率在全国排名较为靠前，政府债务负担较轻；政府债务率在全国排名中游，政府偿债能力较强。受新冠疫情肺炎冲击、， 减税降费等因素影响，0 2020 年以来福建省财政收入持续负增长，但随着经济运行逐渐恢复，一般公共预算收入降幅逐渐收窄。

2017－2019 年，福建省一般公共预算收入保持稳定增长，同口径增速分别为 8.7%、7.1%和 1.5%，2019 年，随着减税降费政策的落实，福建省一般公共预算收入增速明显所放缓。2019 年，福建省一般公共预算收入在全国排名第 12 名，处于全国中上游水平。从一般公共预算收入结构看，2017－2019 年福建省税收收入占比始终保持在 70%以上，一般公共预算收入稳定性较强。2017－2019 年，全省一般公共预算支出逐年增长，财政自给率波动增长，财政自给能力较强。2017－2019 年，福建省政府性基金收入波动增长，年均复合增长13.55%。

2020 年 1－9 月，福建省地方一般公共预算收入 2316.60亿元，同比下降 3.1%。受新冠疫情肺炎冲击、减税降费等因素影响，2020 年以来福建省财政收入持续负增长。二季度起，随着疫情防控取得积极成效，复工复产加速推进，经济运行逐步恢复，2020 年前三季度福建省一般公共预算收入降幅较一季度和上半年分别收窄 7.2 个百分点和 5.3 个百分点。

2017－2019 年，福建省政府债务余额持续增长。截至 2019年底，福建省政府债务余额居全国中游水平。2017－2019 年，福建省政府负债率较为稳定。2019 年，福建省政府负债率在全国各省（自治区、直辖市）中排名较为靠前，福建省政府债务负担较轻。同期，福建省政府债务率分别为 89.76%、87.79%和 99.13%，波动增长。2019 年，福建省政府债务率

在全国各省（自治区、直辖市）中排名中游，政府偿债能力较强。

二、福建省各地级市经济及财政实力

1 1 ．福建省各地级市经济实力 福建省各地级市经济发展相对不均衡，分化较为明显，其中泉州市和省会福州市的经济实力明显高于其余地级市，呈现出“沿海地市强于内陆地市”的经济实力格局，9 2019 年各地级市 P GDP 维持较高增速。

截至 2019 年底，福建省下辖 9 个地市，分别为福州市、厦门市（国家计划单列市）、泉州市、漳州市、龙岩市、莆田市、宁德市、三明市和南平市。从区域发展看，泉州市和省会福州市的经济实力明显高于其余地级市，呈现出“沿海地市强于内陆地市”的经济实力格局。

从 GDP 规模看，福建省各地级市经济实力分化较为明显。第一梯队，泉州市及省会福州市 GDP 规模与其余地市拉开较大差距，2019 年上述两市 GDP 规模已接近万亿元；第二梯队为厦门市及漳州市，2019 年厦门市 GDP 规模接近 6000 亿元；第三梯队，龙岩市、三明市、莆田市、宁德市及南平市 GDP规模均处在 3000 亿元以下。

从 GDP 增速看，2019 年，福建省各地级市 GDP 增速均达到 6.00%及以上，维持较高增速。

从人均 GDP 看，福建省 2019 年人均 GDP 超过 10 万元的地级市为 5 个，最高的为厦门市（14.27 万元）；剩余 4 个地级市 2019 年人均 GDP 均不足 10 万元，最低的为南平市（7.40万元）。

2 2 ．福建省各地级市财政实力及债务情况 福建省各地级市财政实力分化较为明显，亦呈现“沿海地市强于内陆地市”的格局。

2017 －9 2019 年，受经济增速放缓及结构性减税政策等因素影响，福建省各地级市一般公共预算收入增速均有不同程度下滑，但各地级市一般公共预算收入的稳定性较强。福建省各地级市政府债务余额均呈上升趋势，地方政府债务负担较轻。厦门市和福州市的政府债务偿还能力明显强于其余地级市，相比之下，泉州市和龙岩市政府债务偿还能力偏弱。

（1）财政收入情况 从一般公共预算收入看，福建省各地级市一般公共预算收入规模差距较大。2017－2019 年，厦门市、福州市和泉州市的一般公共预算收入明显高于其余地级市，均超过 400 亿元；此外，除漳州市的一般公共预算收入超过 200 亿元外，其余地级市一般公共预算收入规模均未达 160 亿元。从一般公共预算收入增速看，2017－2019 年，受经济增速放缓及结构性减税政策等因素影响，福建省各地级市一般公共预算收入增速均有不同程度下滑，其中福州市和泉州市 2019 年一般公

共预算收入增速呈现负增长。从一般公共预算收入结构看，2017－2019 年，除厦门市、福州市和泉州市税收收入占比有所下降外，其余地级市均有不同程度的提升。2019 年，厦门市和宁德市税收收入占比均突破 75%，其余地级市税收占比均在 65%~75%之间。福建省各地级市一般公共预算收入的稳定性较强。

政府性基金收入方面，福州市的政府性基金收入规模最大，2017－2019 年政府性基金收入均超 600 亿元，2018 和2019 年均超 1000 亿元；同期，福州市政府性基金收入占全省政府性基金收入的比例分别为 33.82%、40.41%和 39.27%。其次是厦门市、泉州市和漳州市，其余地级市政府性基金收入规模较上述地级市相差较大。2017－2019 年，龙岩市、宁德市及三明市政府性基金收入规模逐年增长，厦门市和漳州市波动下降，其余各地级市波动增长。2018 年，厦门市的政府性基金收入出现负增长，主要系当年土地出让面积及价格均有所下降所致。2019 年，漳州市的政府性基金收入下降较多，主要系当年土地出让价格有所下降所致。莆田市和宁德市 2019 年政府性基金收入的增速较高，分别为 79.30%和65.50%。

财政自给率方面，2019 年，厦门市财政自给率超过 80%，福州市和泉州市均位于 70%左右，宁德市、三明市及南平市均位于 40%及以下。从变化情况看，2017－2019 年，除厦门

市小幅下降外，其余地级市财政自给率波动增长或较为稳定。总体看，各地级市财政自给能力分化明显，厦门市、福州市和泉州市的财政自给能力强。

（2）债务情况 从政府债务层面看，福建省各地级市政府债务余额差异较大。截至 2019 年底，泉州市和福州市政府债务余额超千亿，厦门市、漳州市和龙岩市政府债务余额在 600~800 亿元之间，其余地级市均低于 550 亿元。2017－2019 年，福建省各地级市政府债务余额均呈上升趋势，除泉州市、莆田市和三明市政府债务余额增长相对较慢以外，其余地级市政府债务余额年均复合增长率均达到 17.00%以上。

债务负担方面，2017－2019 年，泉州市、莆田市和三明市政府负债率呈持续下降态势，其余地级市均有不同程度的上升，但变动幅度均较小。截至 2019 年底，龙岩市政府负债率超过 20%，漳州市、莆田市、宁德市、三明市和南平市政府负债率位于 15%~20%之间，厦门市、福州市和泉州市政府负债率位于 15%以下。整体看，福建省地级市地方政府债务负担较轻。

偿债能力方面，2017－2019 年，除泉州市政府债务率有所下降外，其余地级市的政府债务率均有不同程度的上升。截至 2019 年底，泉州市和龙岩市政府债务率均超过 150%，漳州市、莆田市及三明市政府债务率位于 120%~150%之间，

宁德市和南平市政府债务率位于 95%~105%之间，厦门市和福州市政府债务率均位于 60%及以下。整体看，由于财政实力强、政府债务余额相对较小，厦门市和福州市的政府债务偿还能力明显强于其余地级市；相比之下，泉州市因政府债务余额相对较大，龙岩市因财政实力偏弱且政府债务余额相对较大，上述两个地级市政府债务偿还能力偏弱。

三、福建省城投企业偿债能力

1 1 ．福建省城投企业概况 福建省各地级市中福州市、厦门市、泉州市及漳州市区域内发债城投企业数量较多、信用等级高，其余地级市发债城投企业数量较少、信用等级相对较低，同“沿海地市强于内陆地市”的经济实力格局相一致。

截至 2020 年 9 月底，福建省内有存续债券的城投企业共72 家。其中，省级城投企业 3 家、地市级城投企业 40 家、区县级城投企业 23 家、园区城投企业 6 家。从各地级市发债城投企业数量看，泉州市、福州市、厦门市和漳州市发债城投企业数量较多，分别为 16 家、11 家、10 家和 9 家；宁德市和莆田市发债城投企业数量最少，为 4 家。福建省发债城投企业主要分布在沿海地市。

从主体信用级别区域分布看，福建省发债城投企业中 AAA级主体 11 家，除 2 家省级城投企业外，其余分布在泉州市、福州市、厦门市及漳州市，其中厦门市 AAA 级城投企业数量

最多；AA+ 级城投企业 21 家，其中省级城投企业 1 家，其余主要分布在泉州市、福州市、厦门市、漳州市及龙岩市；AA级城投企业 36 家，其中泉州市、福州市、厦门市及漳州市AA 级城投企业主要以下辖的区县级及园区城投企业为主，其余分布在龙岩市、三明市、南平市、宁德市及莆田市。高信用级别城投企业集中在沿海地市，沿海地市与内陆地市发债城投企业主体信用水平分化较为明显，呈现“沿海地市强于内陆地市”的格局。

从级别迁徙看，2020 年 1－9 月，福建省主体信用级别发生变动的城投企业共 4 家，分别为宁德市交通投资集团有限公司、福州市城乡建总集团有限公司、莆田市国有资产投资有限公司和漳州市九龙江集团有限公司，级别均为上调。

2020 年以来，福建省未发生城投企业信用风险事件。

2 2 ．福建省城投企业偿债能力分析 9 2019 年，福建省发债城投企业债务负担有所加重。随着， 融资环境的逐步宽松，9 2019 年福建省各地级市城投企业融资规模增幅较大。受债务集中到期影响，福建省发债城投 企业的整体短期偿债能力指标有所弱化，但短期偿债能力指标仍处于较强水平；厦门市、福州市、泉州市和漳州市发债城投企业的融资能力明显强于其余地级市；漳州市、厦门市和泉州市的发债城投企业未来三年集中到期债券规模较大，其中1 2021 。

年到期债券集中偿付压力最大的为漳州市的城投企业。

从发债城投企业债务负担看，2017－2019 年，福建省发债城投企业资产负债率波动下降，全部债务资本化比率持续上升，2019 年债务负担有所加重。除省级、龙岩市和南平市的发债城投企业资产负债率呈下降态势外，其余地级市发债城投企业资产负债率均呈上升态势；除省级、龙岩市、南平市和福州市的全部债务资本化比率呈下降态势外，其余地级市发债城投企业全部债务资本化比率均呈上升态势。福建省大多数发债城投企业的 2019 年债务负担有所加重。具体看，2017－2019 年，莆田市发债城投企业资产负债率上升较为明显，其余地级市发债城投企业负债水平相对稳定；泉州市发债城投企业全部债务资本化比率上升较为明显，其余地级市发债城投企业负债负担相对稳定。截至 2019 年底，省级和漳州市整体债务负担相对较重，其余地级市发债城投企业债务负担适中或较轻。

从福建省发债城投企业货币资金对短期债务的覆盖情况看，2017－2019 年，除龙岩市及宁德市外，福建省各地级市发债城投企业货币资金对短期债务的覆盖程度整体呈下降趋势，但整体流动性仍处于较好水平。具体看，截至 2019年底，除省级、泉州市和漳州市发债城投企业货币资金对短期债务的覆盖程度一般外，其余地级市发债城投企业货币资金对短期债务的覆盖程度较高。

从福建省发债城投企业经营活动现金流入对全部债务的覆盖情况看，2017－2019 年，福建省发债城投企业经营活动获取的现金对全部债务保障程度一般，债务偿还对外部筹资依赖较大。具体看，省级和三明市发债城投企业经营活动现金流入对全部债务的覆盖程度相对较低，厦门市发债城投企业覆盖程度最高且保持相对稳定。

从福建省发债城投企业筹资活动净现金流状况看，除省级外，福建省各地级市 2019 年发债城投企业整体筹资活动净现金流均呈净流入状态。福建省发债城投企业 2017－2019年融资规模持续扩大，其中随着 2019 年下半年以来融资环境的逐步宽松，当年融资规模增幅较大，筹资活动现金净流入有所扩大。从筹资活动现金流入规模来看，厦门市、福州市、泉州市和漳州市发债城投企业的筹资能力明显强于其余地级市。

从福建省发债城投企业筹资活动后净现金流看，2018 年，受偿还债务本息以及投资支出规模较大影响，筹资活动后净现金流呈大规模净流出状态，进而加大资金周转的压力。随着融资环境的改善，2019 年福建省发债城投企业总体筹资活动后净现金流整体由净流出转为净流入，但泉州市、福州市、厦门市和莆田市筹资活动后净现金流呈净流出状态。整体看，福建省内城投企业融资压力较 2018 年有所缓解。

从福建省发债城投企业未来三年（2021－2023 年）到期债券规模看，漳州市、厦门市和泉州市的发债城投企业未来三年集中到期债券规模较大，三明市、莆田市和宁德市发债城投企业到期债券规模相对较小。

以发债城投企业2021年到期债券占2019年地方政府综合财力的比重来近似衡量 2021 年城投债券的到期偿还能力，漳州市发债城投企业 2021 年到期债券占地方政府综合财力的占比为 42.28%，其余地级市的占比均低于 17%。总体看，漳州市发债城投企业 2021 年到期债券的偿还压力最大。

3 3 ．福建省各地级市财政收入对发债城投企业债务的支持保障能力 福建省各地级市的全部债务规模差异较大，漳州市和龙岩市“发债城投企业全部债务+ + 地方政府债务”P /GDP 的比值相对较高，泉州市、漳州市、三明市和龙岩市地方综合财力对“发债城投企业全部债务+ + 地方政府债务”覆盖程度相对较低，福州市和厦门市地方综合财力对“发债城投企业全部债务+ + 地方政府债务”覆盖程度相对较高。

城投企业作为地方基础设施尤其是公益性项目的投融资及建设主体，日常经营以及债务偿还对地方政府有很强的依赖，本文通过各地级市财政收入对“发债城投企业全部债务+地方政府债务”的覆盖程度来反映地方政府对辖区内城投企业全部债务的支持保障能力。

从福建省各地级市发债城投企业全部债务规模看，各地级市规模差异较大。具体看，泉州市、厦门市和漳州市发债城投企业全部债务规模大，截至 2019 年底均超过 1000 亿元；福州市发债城投企业全部债务规模紧随其后，为 723.17 亿元；莆田市发债城投企业数量最少且全部债务规模最小，为125.36 亿元。

从“发债城投企业全部债务+地方政府债务”规模看，截至 2019 年底，泉州市“发债城投企业全部债务+地方政府债务”规模最大，为 2558.66 亿元；其次为厦门市、福州市和漳州市，均超过 1800 亿元；龙岩市和三明市分别位列第五位和第六位，宁德市、南平市和莆田市“发债城投企业全部债务+地方政府债务”规模相对较小，均未超过 700 亿元。

从发债城投企业全部债务与“发债城投企业全部债务+地方政府债务”的比值看，截至 2019 年底，除厦门市和漳州市外，其余地级市发债城投企业全部债务占“发债城投企业全部债务+地方政府债务”的比重均未超过 50%。

从各地区债务负担看，“发债城投企业全部债务+地方政府债务”/GDP 的比值相对较高的地级市分别为漳州市和龙岩市，截至 2019 年底，上述地区该比值均超过 38%，福州市该比值低于 20.00%。

从各地级市政府财力对“发债城投企业全部债务+地方政府债务”的覆盖程度来看，截至 2019 年底，泉州市、漳州

市、三明市和龙岩市地方综合财力对“发债城投企业全部债务+地方政府债务”覆盖程度相对较低，福州市和厦门市地方综合财力对“发债城投企业全部债务+地方政府债务”覆盖程度相对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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